城市里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在办公室消失后,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开。他们认为,8小时外应该是自由的,他们宁可辞职,也不接受公司24小时的工作召唤。
陈默,一个在咨询业小有名气的培训师正是这样。见到腰间、包里都没有“武器”的陈默,突然想起一首歌中的一句歌词:失去了牵绊的女人,自由得想要飞。只是,女人换成了男人。陈默并非一开始就抵触手机,自称自己算得上第一代用手机的人,是非要在电线杆底下找信号的那种。他清楚记得,那天他一下子就花了2万块买东西,其中就包括一部手机。当时的感觉好得难以形容,“那时,手机还是所谓身份的象征,我也是俗人一个。总是喜欢给别人打电话,声音很响,一方面让周围的人听到,一方面让对方知道我在街上,街上很吵。”陈默在回忆他的年少轻狂。
工作很卖命的陈默,总是试图把工作与休息分离开来。他给别人讲授有关时间管理、目标管理,但在写给朋友的信中,他会问:“我是不是不会管理自己的时间?”工作时本就很累,再休息不好,工作只能越做越坏。也许正是基于此,陈默习惯了没有手机、呼机的日子。那他又怎样保持与人的联系呢?“我有我的个人主页、电子信箱啊!有事情尽可以给我发E-mail,我会随时查看我的信箱,你也尽可以从我的个人主页上了解我。”看来,网络给陈默安上了另外一根接受讯号的“天线”。
那么,与他接触的人又怎样看待陈默的这种“与众不同”呢?“他们刚开始会觉得很奇怪,但绝对不会有强烈的不满,也许他们还会因为此对我印象深刻。”在人人都期盼更多沟通的时代,在常人的意识形态里,不可能不对陈默的特例独行而另眼相看,“他有什么了不起?”带着这种疑问,更会深刻地留意他的个人主页。但如果失去了网络,他会怎样呢?
对于手机、呼机频频作响的一类,又怎样看手机呼机呢?有的视其为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某报社的编辑焦红艳一再地说:“我真想把手机停两个月,知道我号码的人太多了。”但迟迟未见其行动;有的欲罢不能,因为公司规定24小时不准关机,所以只能对着开关键运气。又害怕它突然响起,又得满腹怨言、满脸无奈、牺牲休息时间为工作跑来颠去;有的对如果没有手机、呼机的日子充满恐惧,害怕会错过某些事情、某些机会,而心里颇不踏实。但到底有多少是关于工作的担心,独身一人的杨柳说:“工作倒不会受多大影响,我担心的只是与朋友、校友的联系。”他们对敢于拒绝手机、呼机的人并无微辞,甚至羡其决心,只是对找不到他们而有所牢骚,却也因为他们的及时来电而感到惊喜。他们一方面感到手机、呼机对他们8小时之外的侵害,一方面又难以割舍手机、呼机带给他们的方便。
炜衡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梁枫解释道:“对于这种手机、呼机对打工者私人空间的侵害,法律上并无明文规定。如果手机或呼机是由公司配备的,而公司又约定必须24小时开机,那你也只好遵守,当然你尽可以不接受这份工作。如果你已经固定在公司工作了8小时,而在这之外,又因为手机或呼机的召唤而再工作,公司就应按加班论处。”身为律师的梁枫,自言如果离开手机或呼机,生存就会变得困难,“至少与客户得保持一种联系方式,手机或呼机是社交性工作的一个通道。对一个案子来讲,找不到我,就很可能是100%的失掉。我尊重那些不要手机或呼机的人的选择,但这跟生活方式和工作性质有关。”
看来,律师真的善于总结。人类失去手机、呼机,人类会变成怎样?因人而异、因工作而异。如果你不想被打扰,尽可以关掉手机、呼机。当然,与公司有24小时开机的人除外,这些人,尽可以换一份工作,若为自由故,手机、呼机皆可抛吗!-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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