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变脸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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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1月11日12:46 申江服务导报
变来变去,比例第一
我们说埃及金字塔是美的,中国长城是美的,埃菲尔铁塔是美的,金茂大厦是美的。那么,这些不同年代、不同风格的建筑物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呢?有的,确实有的,它们的比例是和谐的。
我们还说,中国的旗袍是漂亮的,印度的莎丽是漂亮的,欧洲的晚礼服是漂亮的,美国的牛仔是漂亮的。那么,它们也有共同点吗?是的,它们都使人体显得匀称、健美。
所以,我们有理由说,一切美的事物在比例上都是恰当和谐的,万变不离其宗。数字上有黄金分割,在审美领域同样存在。
现在是个瞬息万变的年代,汹涌猛烈的时尚潮流向我们扑来:服装、手机、化妆品、头发的颜色、说话的流行姿态,几乎每天都会有新的变化,要及时地追赶上时尚,委实是件不容易的事。然而还是那么句老话:变脸不变心。只要我们抓住了时尚的关键词和心脏,就能成为时尚的弄潮儿。正如,我们从未见过三条腿的裤子,时尚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无端的创造,它的每一个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衣服上的一条皱褶、颜色、口袋的安排,都有它最原始的基因。要记住,比例最重要。
手机变脸Phone暴
忽然一阵“唧唧唧”,半节公交车厢内,起码有20个人或开皮包、或掏口袋、或掀衣角、或摸皮带……余下的人伸长了脖子,等待谜底揭晓:究竟是谁的拷机在叫。这个笑话在90年代初很时髦,因为拷机很时髦,有拷机人自认也很时髦。
那时,有些型号的拷机安装了类似手机的蜂鸣声,选用的人不少。95年,有人以此在女友面前摆了一记噱头:“包里的拷机响了,我伸手进去一摸,然后转头对女朋友说:‘不接,不接,什么都没你重要。”
如今,有手机的人不会少于别拷机的人,公共场合,手机“撞铃”的场面却极少见到———手机善“变”,变得彻头彻尾。像诺基亚,从1998年,5110的“随心换”磨砂纯色彩壳起,到最近8210的“粉彩风暴”,它已经充分展示出百“变”风情。
不但“门面”越变越灿烂、越变越前卫,就连功能也逐步时尚化:有人还沉迷于手机内“贪吃蛇”和“记忆力”游戏,有人已经在享用语音拨号的“无指化”通讯了。我们一时无法消化“高速数据传输功能”的高效率、大容量,还是先对着话筒来上段一对一的移动聊天吧……
衣服衬人,手机也衬人。据说,在诺基亚现有的移动电话中,以6开头的系列是专为那些正襟危坐的商务人士准备的,妥贴到为不同的工作场合设置了6种不同轻重、旋律的铃声。而以3起头的系列是帮人入流的———这个年头,不知道手机上网,没用过“铃声编辑”,不懂得收发短信息都是不入流的表现。
皮裤难以“扮酷”
80年代末,皮裙很时尚。马路边,走不了多远,就有小店打出招牌,说是可以把皮猎服、皮夹克、皮马甲之类的统统改成皮裙。那时,穿一条皮裙,配穿一双皮靴,是“老价钿”的时髦。可恨,忽然就有报道说:皮裙在国外是色情业的象征。一时哗然,小姐、女士们只有把皮裙塞进箱底。市面上,只剩那些做摩托车载客生意的老兄,把一条黑色皮裤穿得拉里拉遢。
10年后,皮裤竟然又流行起来:法国小妞儿把两条长腿塞进窄窄的裤筒,露着肚脐扭上了T型舞台,设计界评说:妙啊,充满了世纪末情结。香港帅哥谢霆锋也穿上了低腰皮裤,在演唱会上一阵“人来疯”,歌迷赞叹:酷啊,新人类就该这样。
不久后,流行品牌的货架上就挂起了皮裤。不再只是漆黑一团,也没了皮革浓烈的骚味,这种被称为PVC的高科技材料,不但有皮的光泽,还有很好的延展性,特别是别致的低腰设计,让美眉的小蛮腰时隐时现,实在非常诱惑。我斗胆试过一回,没想到,非但不见“酷”意,倒带出股子风尘气。同伴说:“蛮好看,买一条回去,蹦的的时候可以穿。”我说:“开玩笑,一年才蹦几次,这裤子倒要花去几百大洋。”
脱下裤子,交还店员,礼节性地说了声:“谢谢!”对方倒也大度:“试的人多,买的人少。正常的……”我猜她的下一句是:“你以为穿上皮裤,就能扮酷?”
围巾让侬取暧
90年代初,流行过小方巾,花样蛮好看,卖得也不贵。那时候的时尚杂志,也辟出了大量版面,教你怎么用一个小小的丝巾扣,把一条小方巾扎出十八般样貌来。现在,小方巾不得宠了,要么压了箱底,要么系上发稍,成了头帕。时尚转悠了一圈,暖洋洋的羊毛围巾又成了时髦。
穿长风衣的时候,围巾最好能直溜溜地挂在脖子上。保暖性能自然大打折扣,但要追求风度就必须放弃温度。也可以把围巾的一边甩到背后,只要不怕别人笑你像江姐。小女生中,最近很流行把围巾对折成环,将一端塞进环中再抽紧。一路招摇过市,吸引目光无数。到了家,老妈见状暗自发笑:“几十年前,车间里的老工人就是这么把毛巾扎在脖子上的。”
头发三千烦恼丝
7年前,李小姐一狠心剪去留了多年的长发,理了个一边长一边短的“不对称头”,花去75元。只可惜,识货的人太少。家里老人见了,叹口气说:“怎么剪了个阴阳头。”朋友见她总像歪着脑袋,就问:“你的脖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李小姐一气之下,先是削去那长出的一边,剪了个“游泳头”,后来又留起了及耳的“革命头”,还试过迎风飞舞的散发,尝试了可以看到头皮的寸头。“这个女人就是‘噱头。”顶头上司这么评价她。
再见她时,已经换作了流行的“锡纸烫”,头发黄黄的、蓬蓬的,好像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发型大师给设计的,要400百多呢!”李小姐自我开解:“人有3千烦恼丝,即使用去3千大洋,每根头发也才分摊到1元钱而已。”她最新的计划是要把头发留长后,修个舒淇般的“清汤挂面”:“头发剪了还会长,怎么时髦怎么弄。”
屏保眼睛去旅行
电脑屏保是国人接触最早,也最频繁的电脑动画技术。美国的《侏儒纪公园》还没有盖起来呢,办公室里的电脑屏保上就有Windows的窗口在飞。当年,有同事感叹股市无常,还将屏保设置成来回晃荡的三维文字:“摒牢,再摒牢”。
现在,如果你的屏保还停留在Win系统的“三维管道”、“三维迷宫”上,难免会被别人嘲为“老土”。“屏保就是我们给电脑起的名字。”一位年轻白领如是说:“同事小陈迷死了雷昂纳多,屏保上老是《泰坦尼克》里,Jack和Rose相拥的照片。小赵家里那缸热带鱼不幸殉难,为了让他心情好转,我们就在他的电脑屏保上“种”了水草,“养”了七八条热带鱼,外加一只小海马。小谢一直嚷着要去看瀑布,钱没攒够,就先装个观瀑的屏保,趁老板不在,把音响开到最大,让整个办公室都听听水声、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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