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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我活得有点没出息

http://vogue.sina.com.cn 2001年06月14日11:28 中国青年报

  最早看见张越在电视上出现,我对她的印象非常矛盾:一方面,从外形上看,她白白胖胖加富态雍容,不但有天生招人喜欢的观众缘,而且还能从侧面显示出中国粮食的高营养质量;可另一方面,当时听她说话嘴太厉害,颇有“鹰派”女主持人的架势,似乎有一度还张罗过一个“每周折磨一个男人”的什么栏目,这多少让作为男人的我看过心里感到有某种不舒服。

  时间一长,不但慢慢习惯了她在电视上的姿态和口气,而且还越发欣赏起她那“特立独行”的电视主持风格,最起码她从来就不涂抹那一层层或“嗲嗲”或“煽情”的“假面舞会”面膜。

  反正我不想再继续糊弄了

  何:近一年多,除了见你在电视上主持过几次大型谈话节目,一般却很少见你在常规节目里露面,这其中有没有一点你个人的原因?

  张:有我个人的原因。首先是我做了好几年关于女性“问题”的节目之后,不像过去那么有激情了。所以我一直想尝试着让自己做一些新样式的节目,但到现在我主观上既没有完全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节目样式,而客观条件上也不可能立刻就给我提供一蹴而就的气候。

  另外,如果完全从自己内心里去找原因,一是我懒,许多该争取的我没有百分之百去争取,该努力的我也没有百分之百去努力;二是我不打算再向自己做更多的妥协了。现在回想我刚刚做电视主持人时,那阵子我是什么节目都敢上,什么人都敢合作,我当时甚至以为,就凭着抖自己那点小机灵和到处洒狗血,自己就能让一个不太好的节目变得好看起来,让一个本来很尴尬的话题变得不那么尴尬,让一件我根本不了解的事情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以往我很容易接受记者的采访,但现在我可能是岁数大了毛病也多了,所以我只要发现对方一点不做事先采访准备,也根本不懂电视是怎么回事,那么好,马上打住。反正我不想对什么事再继续糊弄了。

  何:有人认为你的主持少了点女人味儿,你怎么看?

  张:我认为这是个错误命题。我知道人们指的所谓“女人味儿”是什么:温顺柔和、谦让得体、含蓄内敛等等等等。然后再拿这一套对“男人气”立标准树要求:必须坚强、粗犷、大度、豪迈。可我特别讨厌给性别贴任何标贴。我是觉得任何个性味道也只能相对个人而言,只有个体的人才是真实、生动、具体的存在,但如果就把天下男女都简单武断划分成两大类,我恰恰认为这是非常荒唐和愚蠢的。所以我对别人说我没有“女人儿味”一点也不往心里去。不相干的人说我有没有“女人味儿”根本就无关紧要,而我男朋友觉得我是否可爱这才十分重要。

  我对周围的戒备之心正在逐渐消失

  何:你感觉自己在电视上充分张扬和表现自己个性时,有没有霸道的成份暗藏其中?

  张:肯定有。这跟我小时候的个人经历有很大关系。我从小就因为胖而非常自卑,老是在心里怀疑别人会因此而伤害我,于是就对别人充满戒心,并随时准备迎接一切来犯之敌。但是,现在这种东西,正在从我身上慢慢消退,如果观众仔细注意我做节目的语言状态,会发现已经和我刚上电视时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这还不是因为学会了如何装蒜,而是我的心理发生了变化。

  何:在这种戒备之心逐渐消失的过程之中,有没有某种自信正在你心里慢慢建立?

  张:当然有。只说一个简单的变化,我上中学时,如果一旦对周围的环境和人感到抵触,那我就只能以一种方式表示逆反,“咣”一掀桌子转身就走,因为我那时没有内心力量和勇气敢堂堂正正地表达自己,可还假装得脾气特大,闹得和谁都特难相处。到后来我就渐渐不需要这样意气用事了,因为我已经可以非常清楚明白地向别人表达: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我在乎什么、我不在乎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这种心理过程的逐渐完成,当然和自信有很大关系。

  (敬一丹:有一回我到赛特商城闲逛,听见两个女服务员悄悄议论:今天怎么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全来咱们这儿了?我当时心想:附近肯定还有台里的熟人。正这么想着,就看见一个又圆又花的“东西”迎面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再仔细一看,你猜是谁?张越!她当时穿了一条又红又绿的大花裙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刚买的奇形怪状的玻璃瓶子。我问她买这个瓶子干什么用?她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还没想好呢!看着它漂亮好玩,就先买了再说。说完,她就喜气洋洋地又晃走了。)

  何:在中央台现在的女主持人群体中,你认为自己该不该算一个另类?

  张:虽然“另类”已经是一个被用滥的词,但我确实就是一个比较另类的主持人。可如果认真计较起来,每一个人相对于另一个人,其实都肯定是“另类”。区别只在,有些人特别害怕自己成为另类,于是就拼命向“大家”趋同,而另一些人则是在坚持自己。尤其是我,还是和大多数人,不但形也不似,而且神也不似。我非常痛恨一元化的生活方式,我坚持每个人都有权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前提是不妨害他人。我永远都不能忍受多数人欺负少数人,而且仅仅就因为那个人和他们不一样。

  我是个处在边缘的个人主义者

  何:有相当一段时间,我在各种乱七八糟的电视节目里,都能见到你在给人当嘉宾,替别人插科打诨有意思吗?

  张:没意思透了!有一段时间我在电视上到处露脸,那时我还挺兴奋的,心想哪哪儿都找我去,什么话题我都会说,可当时我的主管领导赵淑静劝我别这样,说你都快把自己弄成一京剧花脸了,时间一长肯定就毁了你。可我当时以为她是个人狭隘,就想垄断我为她一个人卖命,所以我根本也不听她的。可时间一长,到最后我终于对自己感到了无聊和无趣。这时我发现那位领导说的特对,我根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遍地开花,让自己真变成一盒电视万金油。

  何:我在你主持的节目之中,常常感到某种自然流露出的幽默感和戏剧冲突,很冒昧地问一句题外话,如果有好导演和好剧本,你会去拍电影或电视剧吗?

  张:已经有人向我提出过类似邀请,但我现在肯定不会轻易随便地接受这件事。电视台有规矩,主持人最好不要介入演戏这一行,因为它有可能破坏你已经在观众心目中形成的欣赏定式。可一旦有特别合适我的这种好机会出现,我宁愿牺牲现在已经在电视台得到的一切,也非得去试试再说。因为我就是愿意做我喜欢和我认为有趣的新鲜事。

  宽容才是最好的健身、健心良药

  何:你该算是一个刻薄还是一个宽容的人?

  张:我既刻薄而又宽容。但就总体而言,我自认为我还是一个能宽容别人的人,我想我这辈子真正不能原谅的人,肯定不会超过3个以上。

  另外,你说我妇人之仁也好,说我软弱可欺也好,反正我和别人打交道,基本上是以姑息为主。即使我有时情急之中脾气可能一时变形,但事后我仍然还会采取姑息态度。

  何:每个人尽管很难真正看清自己,但你是否扪心自问过:自己性格上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它对你整个成长过程的影响又是什么?

  张(嘻笑):我性格上有好多弱点,所以也就无所谓哪个更大一点了,比如我懒惰、我偏执,而且特别让我自暴自弃的是,我还对许多事情非常容易妥协;一般来讲,偏执的人绝对很少妥协,或者说一般得过且过的人又很少会偏执,可我却特别了不起地在自己身上就让这两种性格弱点不但并驾齐驱而且相得益彰。(话没说完,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比如我老在许多该较劲的事儿上不较劲,该宽容自己时却使劲偏执,所以我经常会把自己的日子弄得特别混沌,这真令人沮丧。我一直想要改正这个缺点……可天知道我能改正多少。

  (王刚:我最初对张越的印象,和一般观众没什么两样。还上过她主持的《半边天》节目一次,当时是什么感觉呢?觉得她有那么点过于强调女性主义的味道,因此在心理上并不是十分接受。可之后我又面对面接受过她一次访谈,印象马上变了,张越她一点都不装假和做作。无论是男人还是女性,我一向以为诚实方为最美;所以单就这一点而言,那些光是外表漂亮的女主持人,反而在张越面前就有点相形见丑了。对张越的天赋和才华,我从她主持过的电视节目里只见到一部分,而她真让我感到很佩服的,还是前两年她在《戏剧电影报》上开的专栏《张越感觉》,那些文章真是写的好啊!现在作为同行,如果有机会能在一起合作,我想她不仅会让我感到平等交流的愉快,而且更可能会让我感到是一种挑战。)

  我的情爱方式只凭个人感觉

  何:你最欣赏的男性应当是什么样?你如果和男朋友相处,是凭共同理想还是凭个人感觉?

  张:还是凭个人感觉。换句话说,我交男朋友,根本不关心他的理想是什么,我觉得共同理想可能成就一番事业,却不能成就刻骨铭心的爱情。甚而言之,我认为一男一女能凭个人感觉走到一起,这已经是“理想”本身了,而大可不必事先高举“共同理想”的尺度,再去本末倒置地追求爱情。

  你问我最欣赏的理想的男性“应当”是个什么样,这件事我是既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也许我和一个男人的生活背景可能完全不同,兴趣爱好更可能相去甚远,但仍有可能相互产生很深的爱情。我认为无论男女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一套非常完整的生活方式,我也曾经试图和自己的男朋友认真研究我们怎么可能竟会互相喜欢,但经过反复讨论居然根本无法说清楚这其中的十万个为什么,所以我认为至少我的情爱方式,只能是凭个人感觉。

  何:你认为身边的男人是喜欢聪明的女性,还是更喜欢头脑简单的女人?

  张:相对而言,大多数男人可能还是比较喜欢头脑简单的女人吧。他们也许喜欢关起门来,让女人崇拜自己仰视自己,这样会让他们有一种君临一切当老大的感觉。我们的历史,一直企图要把男人塑造成“顶梁柱”、“智慧的象征”、“力量的象征”等等,久而久之,男人也会在幻想之中,让自己钻进这种性别圈套,或者起码在表面上把自己扮装成是这种模样。我根本不相信现在是一个强人或巨人的时代,更不可能从每一个家门之中,都会走一个能遮风挡雨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小时候,我妈妈就不断教育我:将来一定要找个能替你遮风挡雨的男人;但我后来想想:我爸爸就是这样一把“遮阳大伞”吗?不是。别人家有这样的“大伞”吗?也没有。所以男人如果非要把自己硬撑作一把大伞,最后肯定会变成一个什么也接不住的性别漏斗。

  我认为许多男人其实完全误会了女人,聪明的女人,可以容忍男人的种种缺点和脆弱,可她们惟独最讨厌男人扛着自己硬撑老大。当然我说这番话,并不代表任何女性主义的宣言和声明,也许还有很多女人就喜欢装硬汉的男人。也有不少男人就一定还要铁肩担一切,那就由他们去吧。

  何:你最讨厌的男人都是哪种类型的?

  张:自以为是、伪善虚假、外强中干、面谀背毁、媚上欺下、阴谋算计、爱耍伎俩、猥琐龌龊;并且还常常自喜于各种小算计和小阴谋,自以为靠这些就能摆平一切的男人,我都从心里感到厌恶。此外,我还最讨厌那些蔑视和不尊重女性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论他在其他方面有天大本事,我也对他们公开表示厌恶。

  何:据我所知也有一部分男性并不欣赏你的主持风格,就你自己的感觉,他们是因为你太胖,还是惧怕你的智力?

  张:两种可能性共同存在。首先是我不符合一部分男人心目中那种娇小玲珑的女性美标准;其次就是有的男人很不欣赏我的电视表达方式,比如我的某种犀利和锋芒,他们心里都会非常反感。而且根据我的经验,特别是那种中年以上事业有成的男性,尤其不愿意接受女人的机锋和力量,一见有某个女人表现这种东西,他们就会本能地表示拒绝。

  但我同时也必须承认,有一度我在电视上的做派和说话,的确非常非常让人讨厌,不但自作聪明而且夸夸其谈,那样子连我自己现在回头想想都十分自悔。

  何:像你这种表面外向又不乏聪明的女性,肯定内心也是比较敏感甚至是比较容易受到伤害的,那么平时在生活之中,最让你感到沮丧和讨厌的人和事都是什么?

  张: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就叫《不喜欢》,其中一口气就列举了二十多种我非常不喜欢的人和事,比如待人不真诚心里不干净、对异性的不尊重或歧视等等;其实说到底,最令人感到沮丧的人和事,不就是自己心里最大的失望吗?

  糊涂一点天也塌不下来

  何:你是一人独立生活能力很强的人吗?

  张:我知道自己其实独立生活的能力一点都不差,但在许多情况之下,我周围的人老误以为我在生活方面特别傻,是因为我经常放纵自己处于一种不让自己感到特别紧张的松懈状态之中,其实我要是老把神经绷得很紧张,就完全能随时应付我所遇到的一切生活难题,可我干嘛非让自己老活成那样呢?没事,天塌不下来。

  何:每个人在其成长过程中都有可能出现一个转折点,你的那个出现在什么时候?

  张:我是在大学快毕业时,才渐渐感觉到,自己正在走出延续整整十年的心理自闭过程。我能走出这种内心自闭,完全得益于我在整整十年时间里,一直都在反抗内心已经形成的东西。而且我特别庆幸自己终于走出心理阴影,还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被压抑和自卑所扭曲,最后只能变成一个可怜、可悲甚至非常让人讨厌的人。

  何:作为一个30多岁的女人,你如果结婚以后会选择生孩子吗?

  张:我现在无法预测我将来的生活和内心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但依我现在的心情看,就是将来结婚也不准备生孩子。因为我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养育一个孩子,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带给下一代健康和幸福的生活。虽然我对所有的事情都能以傻乐的态度去消解,但惟独对生孩子这件事,我是完全彻底的悲观主义者。

  买书成了我克服内心恐惧的一种方式

  何:据我个人对你的了解和观察,你是一个非常爱买书的人,那请问你平常是怎么看书的?是不求甚解瞧着玩?还是真是往死里读?

  张:大部分情况之下,是不求甚解瞧着玩儿。甚至是有好多书买回家到现在也没功夫看。

  何:是不是买书已经成了你的一种习惯和乐趣?

  张:可能是。有时候进书店花钱抱回一堆书放在家里,有一种特别痛快的感觉,似乎已经成了克服我的某种不愉快、恐惧感、情绪发泄的一种方式。

  只有极小一部分书我是往死里看的,可就是这些我真正能看懂的书,它们就真的会给我带来巨大影响。但尽管我已经胡乱看了好多书,却还是不能看出什么精神境界来。因为真正把书读出境界的人,一般身边就不见有更多的书了,因为他已经把书读进血肉之中了。可你瞧瞧我这些书,全都满满摆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我肯定是那种书越读越糊涂的人。

  何:在目前的中国作家之中,你最喜欢或崇拜的是谁?

  张:那毫无疑问,就是王朔。何:为什么?

  张:因为他能以一种我们谁都不能的话语方式,非常痛快地说出我们使劲想说又说不出来的话。

  何:我曾经在《戏剧电影报》你开的专栏中看过你写的许多文章,感觉非常好,但为什么读多了,就只感觉快乐却很少深刻?是不是你认为能把文字写快乐就足够了?

  张:我的大部分文字都是被胡乱弄出来的,同时这也和我的懒惰有很大关系。我想在这种被逼无奈之下写出来的稿,应该可以说是一种很本能的情绪流露,而不是经过苦心经营或殚精竭虑才写出来的。因此如果真有读者从其中读出了什么味道,那就是我天性的一种自然渲泄,所以我不但写不出深刻的东西,肯定也做不成一个非常深刻的人。

  何:你在当主持人之前,还写过《我爱我家》的剧本?你感觉自己今后还能比以前写的更棒吗?

  张:那是一百多集的电视剧,我只参与了其中十几集的写作,那时我写的还算一般,再往后就是越写越差了。我后来越来越不愿意接这种活儿了,因为写剧本这种很机械的流水线式职业劳动,时间长了我真扛不住,它完全是主题先行而不是真正从心里要往外流的东西。

  何:除了当主持人和写剧本之外,你认为自己还有没有能转行当作家的潜质?

  张:年轻时我坚持认为自己有,可到现在我对这个理想又越来越含糊了。但还是会写的,最后能不能成一作家?那就看上帝怎么安排了。

  何:假如你不在电视上做公众人物了,你考虑过选择做其他的职业吗?

  张:我一直都在考虑。因为我觉得做主持人,是一种非常容易令人迷惑的职业,它会把种种诱惑和利益一夜之间全都摆在你面前,这就很可能会让你忘了自己是谁或者以为自己是谁,跟着再忘乎所以。所以我从一开始干主持人,就经常把自己想象成别的行业的人,还老在心里自己悄悄嘀咕:如果做不了电视,那么换成做这件事或那件事我还行嘛?一直想到心里有了最终我还可以做其他事情的答案,然后我才敢比较心安理得地做现在的事情。

  何:除了你如今正在做的电视主持和平时很喜欢看书之外,我很想知道你业余还喜欢干点什么?

  张:看电影、看影碟、和特别要好的朋友凑在一起聊大天;除了这些之外还喜欢做做饭。总的来说,我应该算是一个性格比较单调的人。

  上大学时,有一段时间做过想唱歌的梦,那是因为我到剧院里听歌剧《卡门》,当时看着所有的人站在舞台上,齐声合唱,发出那么一种气势非常恢宏的声音,就特别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巨大和声中的一部分。所以我居然斗胆找到大学音乐系教授那里,问他我可不可以修第二个学位学声乐?于是他就拿钢琴试了试我,结果发现我既对五线谱毫不精通,对应该怎么用耳朵听怎么用嘴巴唱也一无所知,除了胆大敢唱之外其他全是外行,最后就把我给哄走了。从此以后我就自己瞎听瞎唱,现在我不但能从头到尾唱完《卡门》,还有许多著名歌剧片断我也能唱,而且还感觉自己唱得不错。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把唱歌就当成自己一种特别的消遣方式。

  所以总起来看,我是一个没什么业余爱好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日子过得单调而且愉快。

  特约撰稿/何东《青年时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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